第四章 安排空间

        从家里往外走，一路上遇到院儿里的人大家互相打着招呼，充分体现着老北京特有的大院儿文化中的与人为善，一句“忙着呢您呐”透着关心，一句“吃了么您呐”显得那么体贴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天柱坐上车直奔东直门内，那儿有个早市，到了晚上那儿就是黑市也叫鬼市，属于不太能见光，有红袖箍巡逻，不被逮（dei一声)着就没事的地界儿（现在北京有个最著名的簋街原来叫鬼街，就是那块儿地儿，剩下的自己体会吧。）。不是菜市场，就是个合法的早市而已！画重点合法的早市！

        下了车直奔早市，何天柱觉得他那个空间得利用上，不能闲着，转了一大圈，本来想着买点儿小麦种子，但人家告诉他，要么去供销社要么晚上来，早市不让卖这东西，没辙只好买了几个土豆，买了点蔬菜种子，还买了十斤花生米。有人问了早市不是也要票吗？为啥不去供销社一块儿买？告诉你，就俩字儿：便宜。因为早市的东西大部分是城郊农民自产的，原则上是以物换物，让农民生活更好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也没啥好买的了，走出早市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，把东西送进空间，溜达着奔车站，坐车去单位上班。很快车就到了红星轧钢厂，下了车走到轧钢厂大门口，何天柱并没有进去，抬头看着轧钢厂大门儿“这就是那个在后世也依然牛的不行的企业呀！哥们儿也有幸在这儿混了！”何天柱心里说。虽然这个厂在后世经历了重组、分流、搬迁等一系列改革，但都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，它的老大首钢集团在后世更是牛那啥闪闪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傻柱，干啥呢，不进去？”一个女声传来，何天柱回过头一看，嘿！熟人，一车间的胖姐，这姐们儿还说给傻柱介绍对象来着。“呦！胖姐我这不是瞻仰一下我们伟大的轧钢厂吗！”“扯吧你，是不是昨天生了一级工资在这儿感慨呢？”“你可拉倒吧，就哥们儿这手艺，你不信他要是让跳级我早拿七级工资了！”“吹吧你就，别费话了，你不进去我可进去了，我可没你们食堂这么自由。”“得嘞，我也进去了，还没吃早饭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走进食堂，看到大家伙有的在收拾做早饭时留下的残局，有的在准备午饭吃的饭菜，井井有条，丝毫不乱。这时傻柱的首席大弟子马华端着沏好的茶走了过来，说到：“师傅，恭喜恭喜。”“不用你拍马屁！今天把白菜切细点，中午我炒菜你看着，明天你炒我看着！”何天柱说。马华面露喜色，赶紧说到：“谢谢师傅！”“赶紧干你活儿去。”“好嘞师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天柱走到库房门口儿，对着食堂里干活儿的人说：“我在这躺会儿，没事儿别进来啊！”傻柱在库房里用箱子和纸箱搭了张床，这也算食堂主厨的特权了吧。反正下到食堂工人上到食堂领导，都知道但没人说过啥。何天柱说是睡觉，其实是想进空间里去把里面的事儿安排明白。